她下去。”如果不立即送谢静去医院,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毙命,人不死这事就好解决,要是人死了,陈有权怎么也得蹲几年。
“我没想杀她,赵杰,你帮我作证,我没想杀她,是她自己撞刀子上的!”陈有权吓傻了,“我得逃,我必须得逃……”嘴里念叨着,就想下楼。
我赶紧抓住陈有权,说:“如果人没事,你根本不用逃,要是出事了,你逃就能逃得掉嘛!镇定点,马上送谢静去医院!”只要陈有权现在一走,他立马会多一条畏罪潜逃的罪名。
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,身体和大脑根本是不受控制的,就比如此刻的陈有权,始终都处于一种办昏迷状态。我就只好背起谢静,冲下楼,送她去最近的医院,我开车的时候,仇若涵一直在照顾谢静,血根本止不住,谢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到最后呼吸已经很浅了。
送到医院,立即抢救。
这时我忽然想起陈有权,他没有过来,我担心他逃了,就给他打电话,可惜陈有权没有接听。仇若涵无力地坐在楼道里,神情恍惚,显然是受惊过度。
顿了顿,我就走过去安慰她说,别担心,谢静不会有事的。
仇若涵毫无精神地看了眼我,双眼就像蒙了一层薄膜,丝毫没有灵气和光泽。她说谢静虽然逼迫她,但这几年以来,对她还算不错,她不想谢静就这么死了。
没多久,仇若涵的眼眸悄然泛红,泪水忽然冲破眼眶,一发不可收拾。谁都不希望谢静出事,她要是出事了,陈有权也就完了,他不可能逃得掉。
就在这时候,抢救室的灯忽然灭了,接着主治医生走出来,摘掉口罩的时候,满脸都是惋惜的表情。看到这幕,其实我们心里已经猜到结果了,仇若涵依然带着一丝侥幸地问:“医生,伤者怎么样,是不是没事了?”
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,接着摇了摇头:“抱歉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说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