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文婷也不生气,继续说:“杜支书,新东村拆迁这件事,我们明明已经签了合同,具备了法律效应,可那天新东村的村民却阻挡我们公司的人员施工,着实有点说不过去吧。杜支书你既然是党员,我相信你是懂法律的,贵村村民这样做,就等于时候毁约,要赔毁约金的。再说移民拆迁本身就是好事,你们这样做,不是再破坏你们自身的利益吗?”
杜芬学抽了几口烟,笑呵呵地说:“尚小姐你可能误会了,上次的事情是村民自行组织的,并不是听从我杜某人的安排,如果你想谈,就应该找那些村民,找我是没用的。”
“可我听说,上次村民闹事,杜支书也参与了,而且还站在队伍的最前面。”尚文婷说。
听到这话,杜芬学依然面不改色,“那只能说,我也不赞同你们公司拆迁。我是村支书,所以我必须为村民的利益考虑,但现在的问题是,你们公司给的赔偿费明明就低了很多,村民觉得不划算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杜支书,你这样说怕是不准确吧,你可以打听打听,我们江龙集团拆老百姓的房子,什么时候坑过老百姓?!我敢这样说,整个沙洲市的房地产公司,绝对没有谁比我们的赔偿费更高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杜芬学笑了笑,“刚才那些人尚小姐应该也认识吧,我也不兜圈子,实话告诉你,黑胡子的赔偿费算下来是你们公司的一点五倍,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跟他们合作?!不夸张地说,新东村每一寸土地,每一间房子,都是村民的命,老百姓就只有这么点家当,谁要是想坑我们,肯定是不行的!”
说到这里,事情大致上也就明白了,黑胡子用一点五倍的价格,收买新东村的合同。即便最后拿不到这个项目,也会延误江龙集团的工期。
尚文婷也气得不行,最后就说:“可你应该知道,从你们签订合同那一刻起,新东村的所有土地和房屋的使用权就落在我们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