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说过,季风跟沈霏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插手了,他们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好嘛好嘛,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啊。”
唐亦洲叹了一口气,起身,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,语重心长的开导.
“如果他们之间真的舍不得彼此,还有缘分,我们是不需要帮忙的,相反,如同他们心意坚定,我们插手也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她有些奄奄然的看了一眼手机,“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去见一见季风。”
沈霏挂了电话之后,吹干了头发,盖上被子躺在床上,可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。
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钱米说的那句话:“他伤的还是蛮重的。”
“沈霏,别想了,睡觉,他受伤严不严重跟你有什么关系,反正他都拒绝你了,你没必要上赶着贴上去。”
这样自我暗示之后,她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脑海中却闪过那次在废弃工厂的画面。
他那坚毅的眼神,紧紧抿着的唇瓣,还有担忧的神情。
他为了自己,被绑着手让那个叫陈哥的打的鼻青脸肿,为了自己,他宁愿受伤。
呼啦一声,她猛的掀开被子下床。
十分钟过后,一辆跑车从地下车库呼啸而出。
……
钱进家中
钱进正在厨房熬汤,这家伙之前睡了一觉,做好的汤都凉透了,见他醒过来,他又重新去热了一遍。
“臭小子,我已经帮你请假了,你明天在家休息,别在给我出去到处见义勇为什么了。”
季风坐在椅子上,闻言皱眉:“我伤不严重。”
“还不严重,你看你那脸,白的跟纸张一样。”
话音刚落,外面传来敲门声,钱进皱眉:“都这么晚了,谁来这里啊?”
说着不禁一拍脑袋:“该不会钱米这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