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眼见那把刀越来越近,甚至对方还捏住了她的下巴,凌寒终于开口。
“放开她。”
声音沉冷,平静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。
赵文新点了点头,对方将手放下。
“怎么了,改变主意了?”
凌寒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一眼,又看了驰思晗一眼,然后缓缓的单膝的跪下。
驰思晗一把扯住他。
“不准跪,就算你跪了,他也会出尔反尔,这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,无论我们做什么,他今天都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
赵文新在一旁呵呵笑,笑声毛骨悚然。
“思晗,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们呢,我今天想针对的人就是他,他给我磕头谢罪,给我从这里钻过去,我就原谅他,这难道不好吗?”
凌寒微微挣驰思晗的手,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然后单膝跪地。
驰思晗和钱米都看呆了。
“磕头。”赵文新见他跪下,心里十分的舒坦,上前一步,低头俯视,“来,给爷爷下跪,说几声好听的。”
“赵文新,你……”
“嘘。”他做了一个手势,“安静一点,我正在享受这家伙灵魂的挣扎呢。”
钱米恶心的想要朝他吐口水,这个脑子被驴给踢了的白痴。
凌寒虽然是跪着,但身姿却挺的很直,眼神如刀,根本没有想要磕头的样子。
驰思晗望向他,眼圈早已经红了。
一边是她的妹妹,一边是可以为了她丢弃姓名的凌寒,哪一个受到侮辱或者伤害,她都不想看到。
“赵文新,你最讨厌的人是我,他只不过是一个保镖,做什么都要经过我的同意,所以我来跪。”
她挡在凌寒面前说到。
“大小姐。”
“哦,你来跪。”赵文新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