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。
被拆穿谎言的某女也不脸红气喘,而是一脸正经:“他爹是我师父,所以我的辈分比他大是应该的。”
所以说,年龄是其次,辈分才是最重要的。
有这么算的吗?听到这话,两人均是一脸黑线。
“走了,我们还要买菜,待会晚一点回去,指不定那老家伙怎么骂你。”
“唉,别啊,你跟沈小姐聊一会儿,我先去挑食材,你把钱包给我就好。”
钱米朝他眨巴眨巴了眼,踮起脚尖在他身边说到:“好不容易偶遇,把握机会啊。”
把握机会你个头!
“你懂怎么买菜吗,你分得清楚什么是大蒜什么是葱吗?”季风一脸鄙视。
沈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钱米面红耳刺的想要给季风一顿暴捶,但想到要在别人面前给他面子,忍了。
正在这个时候,一道弱弱的声音叮咛了一声。
钱米低头,看到她手里抓着的兔子,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:“你这是要……红烧兔子?”
“不是。”沈霏将兔子的两个耳朵拎起来,小兔子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们,一双红眼睛跟玛瑙似的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这不是买来吃的,而是买来解剖的。”
“解,解剖?”钱米受到了惊吓,倒退了一步,不敢置信的指着兔子,“你没事解剖一只兔子干什么?”难不成这女人心里有问题。
“因为我是医生。”
“因为她是医生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开口。
“医,医生?”钱米大惊失色,眼神之中顿时充满了崇拜和惧意。
好可怕啊好可怕啊。
“走了,我们还要去买菜,再见。”
季风朝沈霏挥挥手,拖着钱米的后衣领子朝前面走去。
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