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了一声,“也许哥哥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“打算,什么打算?”
赵琴雅冷笑一声:“你刚刚也看到了,这骗子被粥烫了手,你哥哥那着急的样子。”
她当然看到了,刚刚哥哥的神情何止是焦急,明明还有掩藏不住的心疼。
“我看你哥对这个女人还是放不下,不行,我必须想个办法。”
“妈。”
楼上房间
唐亦洲将钱米拉到卧室的浴室中,打开水龙头,将那只红肿的手背放在水底下拼命冲刷。
烫红的手背突然触到凉水,刺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往回拼命缩手。
“疼。”她拼命挣扎。
男人不容置疑的握着她的手腕不放开,声音又沉又冷。
“别动。”
“好疼。”
“疼也给我忍着,如果不想手变成猪蹄的话。”
看着唐亦洲冷厉的侧脸,钱米吸了吸鼻子: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为什么要管她,不应该是冷眼看着?或者跟赵琴雅一起斥责自己吗?
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,唐亦洲不言不语,从始至终手却没松开过。
只是,侧脸冷硬如冰。
大约冲刷了有半个多小时,他才拉着钱米走到卧室。
“坐好,我去拿药箱。”
淡淡命令完之后,便转身离去。
钱米用手指尖触碰了一下手背,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“我不是让你别动,你耳朵是长来当摆设的吗?”
低声的斥责传来,随着声音而来,高大的身形已然在面前。
“我没动啊。”
狠狠的白了她一眼:“把手拿过来。”
“哦。”
抿着唇瓣看了一眼红肿的手背,那双黑眸燃起了一丝风暴,酝酿在其中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