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钉子比较锐利,所以伤口还是有点深,唐亦洲先将她的手指清理了一下,才贴上创可贴。
这一举动让她一时之间懵圈了。
他不是恨她恨得咬牙切齿,怎么这会儿又一脸温柔的给自己的手指包扎。
想起唐丰曾经的心理疾病,她战战兢兢的望向对方,目光带着惊恐。
等唐亦洲一抬头,就对上了一双极其诡异的目光。
“你看什么?”
“那个,你,你这该不会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吧。”
闻言,那张俊脸立马沉了下来,毫不犹豫的甩开她的手指:“胡说八道什么!”
钱米被吼的缩了缩脖子,再也不敢瞎说话了。
不再理会她,唐亦洲拨通了一个电话,某女竖着耳朵听。
这个电话是打给何医生的。
“你,你那里不舒服吗?”
一听到他找医生,她开始紧张。
之前唐亦洲要出院的时候,连院长都惊动了,再三劝说他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,可惜,没能劝动。
见她如此紧张自己,那张原本黑漆漆的脸色缓和了一些。
“他来帮你打破伤风的针。”
“打,打,打针?”打毛破伤风的针啊:“我,我不就被钉子划了一下,没事打什么针啊。”
“让你打你就打。”
“不要。”一听到打针,某个女人立马炸毛,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。
“我说过,你现在没有资格讨价还价。”
见硬的不行,钱米索性来软的。
“不就被扎一下嘛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,我从那么高的断崖掉下去都没死,这点小伤还能拿我怎么样?”
“闭嘴。”
对方忍无可忍的吼道。
“反正我就是不打,如果非要打,我宁愿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