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蹬了开来,某女手脚并用的从爬到床沿边,小脸带着惊恐。
“那个你要干嘛?”
“乖,过来。”
唐亦洲稳了稳心神,朝她绽开一个纯天然无公害的笑容:“别怕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谁信你啊,这表情,加上这个笑容还有这句话,妥妥就是一只大灰狼欺骗小白兔。
她才不会那么蠢。
见这女人一脸警惕,小脸红扑扑的,唐亦洲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压抑了三个月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,几乎在崩溃的边缘。
三个月中,他无数次的想要再次抱着这个娇小的身躯,但每次醒来,都是落空。
失而复得,他再也不想让这女人离开半步。
想要她,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。
话语轻哄已经不顶用了,胸腔中有一股热流在奔涌,他索性直起身子,朝她走去。
钱米大惊失色:“等等等等,你你先去洗澡。”
见自己真的要避开不了了,某女索性拖延时间。
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,或许洗个澡,这个男人狼化的的血液就会冷却下来。
“不用洗了。”
低压的声音缓缓而至,接着,她又被压到了男人的身下。
我去,要不要这么着急!
见那双漂亮的手指要掀开她的毛衣,钱米整个人颤了一下。
想到那条疤痕,用力的将毛衣拉下,死死的坚守阵地。
唐亦洲以为她是害羞,亲了亲她的鼻尖,声音含着诱哄:“乖,手松开。”
乖什么乖!
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用力跟那双黑眸对峙,手指依旧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毛衣衣摆。
时间在拉锯战中滴答滴答而过。
男人在这个时候,理智总是变得少而又少的。
耐心有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