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可能性，赵天纵觉得可能性不高。

栗娜的高情商，虽然她不会有很多朋友，但是绝对不会有多少敌人。

剩下的，不是和罗槟不对付，就是和权璟不对付！

“或者说，和罗槟还有封印都不对付？”

赵天纵想到这里，脑海里面马上浮现出顾婕的微笑。

不至于吧？

脑海里面闪过顾婕的面容，赵天纵叹了一口气。

哎，这大姐，还真不好说啊...

一路上赵天纵沉默不语，让戴曦这一路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停过。

比如，去给栗伟正道歉啊！或者出面澄清事情的经过啊！再或者，晚上穿少点去师傅家找师傅谈人生啊...（最后一个大可不必，划掉！）

一直到赵天纵一声‘下车’，这才让戴曦回到了现实。

耷拉着脑袋戴曦跟着赵天纵下了车，回到了律所。

“不要怪戴曦。”

刚进办公室，栗娜的微信就发来了。

赵天纵没回栗娜短信，女人，不要耽误我调教别人！

“说说吧。”

赵天纵坐了下来，指着对面的空位。

戴曦坐了下来，想说很多，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，最终只汇聚成了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是猪脑子吗？”

赵天纵恨铁不成钢！

戴曦深深的埋下了头，希望用这种埋头苦干的态度换来师傅的好感。

“就他能有心脏病？你不能有！？”

听到赵天纵这话，戴曦埋下的头微微抬了起来，眼神里面充满了惊奇和希望。

“监控录像我看了，除了怪你好心办坏事以外，单论这件事理论上你没错！但是，你忘了你的对象是一个老人！”

赵天纵狠狠的瞪了一眼面露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