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就必须做到,或者说握于自己的手掌之间,不容他人忤逆。
自从季秋破界而去,此后的岁月,那种乾纲独断的性子更甚,已初有霸者威仪。
而且,都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岳宏图晓得,赵紫琼对于当年的岳无双,是有着万分不舍的。
幼年时的孺慕、少女时期的憧憬、初登大位,百废待兴时,恰到好处的支撑.
他理解赵紫琼,为何能想念了季秋足足一千八百多年,直到而今都未忘却。
毕竟,这种无时无刻不在伱背后,替着你负重前行,不求回应的作风,纵使心如铁石,也当能铁树花开了,更何况少女怀春,谁不慕之?
万一积攒了千百年的怒火,不慎一朝宣泄。
你不心疼,他这一千多年来,唯一的独子与骄傲,眼看着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,要是被你不小心没把控住,一巴掌给直接送走了.
岳宏图自个儿承受不住啊!
一尊元神之巅的大能,随便挥一挥手,就不是真君存在能抗衡得了的。
所以,他要站出来说两句。
而显然。
他的话,令赵紫琼本来胸脯起伏,怒火难平的心绪,稍稍卡住,看在岳宏图的面子上,不好继续‘装模做样’。
于是,赵紫琼一双秀眉只得无奈的皱了下:
“颚王叔”
“只有在你们父子二人面前,我才不会称朕。”
“你当年,是答应过我的。”
好看的琉璃眸子,狠狠的瞅了季秋一眼,随后望向岳宏图,没有摆出什么女帝的架子,只是语气不经意间,有些埋怨的意思:
“都说婚约之事,应当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”
“我先父虽已故去近两千年,但当年也与伯父你是相交莫逆,你们二人明明订过承诺,为我与师兄缔结婚约,此事你也曾应允过,只是师兄一直避重就轻,不提此事而已。”
“我原先本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