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更加难堪?”
他话说完,田姒讷讷不言,但那副表情,显然就是一副认同的意思。
见此,季秋顿时失笑了起来,手中竹卷更是摆了摆:
“田姒啊,你还是不了解先生我。”
“我这个人,是最不愿意被人架在架子上烤了。”
“一年多来,稷下学士对于齐地神血贵族,大都多有怨言,这个时候你田氏大张旗鼓,亲自来稷下请我前去,无论我去不去,都落不得好。”
“既是如此,又何须避之不及?”
“大大方方的去,堂堂正正的回,才是我辈风采!”
“且去学宫门外等我。”
“容我更衣一番,便与你驾车辇同去!”
说完,季秋背身,便往自己的院落大步流星。
只余下田姒还没彻底回神,尚还在回味季秋这一席,干脆利落的话语。
...
稷下宫门外。
待到那铭刻着鸾凤与神鸟,以及属于田氏族徽的车辇,在四匹异种烈马的驾驶下,往来时之地离去时。
学宫内,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景,更晓得了那名声赫赫的季子季先生,到底去了何地。
此时。
孟轲于石亭,举着茶水思索,看着石亭外漫天雪落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而常常与他对坐激烈辩驳的黑衣中年,如今已不见踪影。
李耳于藏书室中盘膝入座,一派道法自然模样。
但待到季秋出了稷下之时,他的眸中,却突然闪过一缕神光,直望向齐王宫的方向,身上的气息,也随即越发浩渺如渊。
仿佛只需要一个契机,就会悍然出手一样。
有在法家学派之中,正研究道理,手中掌一支尺状之物的青年,仔细的想了想后,取了一枚拜帖,随后便驾驶马匹,紧随那车辇,亦是出了稷下。
至于那终日一派温和模样,笑呵呵的,除却与孟轲辩论时,容易气急骂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