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还是难以改变。
“荒谬吗...?”
场上,看着怒目相视,一派大义凛然模样的傅煜,张宪口中琢磨着这句话,半晌摇了摇头。
“傅煜,你随着鄂王爷左右征战,待的时间虽未有我久,但也不算短了。”
“你觉得,王爷他说过没有把握的话么?”
张宪提着枪,眸中怒其不争,又带着几分错看与鄙夷:
“当年将你下放于这玄州府赋闲,是因你与燕赵朝廷勾结,与新皇联络,公然将我六州六府之部署,一应告知!”
“然就是这般,鄂王爷都没取你性命,而是放你来玄州,保你名声不坠。”
“他期间给过你无数次机会。”
“你以为,为何王爷一直都未曾启用于你?”
“若不是你一意孤行,示好南燕之后来这北玄州,又想要搭上北元的线,他焉能不用于你!”
枪尖抬起,直指着眼前神情错愕的紫衣中年,张宪冷冷道:
“王爷此次命我,若你坦言相告,便只废你金刚躯,放你自由。”
“但若开口之后还抵死不从...”
“当斩不饶!”
“事到如今,还不醒悟?!”
一声大喝,震耳欲聋!
而傅煜听闻后,身躯顿时一颤,有些摇摇欲坠。
不过到底是见识过大场面的,饶是如此,也没有露出怯弱与惧意,仍是针锋相对:
“张宪,这些话的,当真是你从鄂王口中所听,而非是你个人胡编乱造?!”
“我傅煜一生征战,清清白白,除却此次为了审判这北境之人焦躁了些,从未与北境有所联络!”
“这么大一顶帽子,你缘何能直接扣在我头上!”
傅煜言辞激烈,抵死不从。
而张宪也没与他多废话,冷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