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对于自己心灵的叩问。
“我当要这天下万民,都能饱饭食,有所衣。”
“此去为何?”
“治病去疾。”
出泰安而至幽州,志在天下旳少年郎依然未曾改变,如今十年过去,那曾经的少年郎历经风霜洗礼,如今也是年近三十而立。
唯一不变的,貌似还是那少时之念?
他有了自己的一番基业,号曰太平道,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归处。
但偏偏,却是造这大炎朝廷的反!
振臂一呼天下景从,数百万信徒以死追随,苍天已死黄天立,炎祚已衰太平兴。
这是何等大逆不道,却又使人心血上涌的旗号!
落在卢直眼里,直叫他又痛心又可惜。
走入太学,到了那郑修居住的一间木屋前。
往日里,感知到他前来的郑修,可都是会推门而出,前来迎接的。
但是今日,那往日里言笑晏晏的灰衣文士,却是再未出来。
等候了片刻,只有一貌似是太学弟子的学子,推开了那间木屋,刚巧见到了于门外驻足的卢直,不由有些惊喜道:
“可是卢公当面?”
“郑修老师已离京多时,他老人家叫弟子在此等候,说卢公不久后,必将前来寻他。”
“对了,这里还有一封郑师写给卢公您的信!”
本来捧着书籍,正要去太学听课的学子,此时半步踏出门槛,复又收了回去,自那略带昏暗的木屋内,将一封漆好的信封取出,递给了等候着的卢直。
随后,恭敬躬身一礼后,这才匆匆离去。
只剩下卢直愣神,片刻看了看手中信封,这才发现自己为郑修担忧,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。
其人呐,招呼都不打一声,却早已离泰安而去了。
再加上他的家小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