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不过神来。
直到现在,他还处于懵逼状态。
昨夜,他本来在北门正常轮值,谁知道突然跑来一群禁军,说他蓄意谋反,然后就把他给抓了起来。
他一个小小门卫,拿什么谋反啊?
有人跟他造反吗?
可面前这堆金刀,黄袍,确确实实是他亲眼看见禁军士兵们从他家后院里挖出来的,而且后院里看上去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。
也就是说,如果他解释不清楚金刀黄袍一事,不说诛九族,至少三族是没了。
见贾充久久不语,向宠有些生气,再次拍了下惊堂木,“大胆贾充!再不如实招来,别怪本官无情!来人,上刑!”
“慢,慢着,大人,我招,我招...我冤枉啊。”
向宠嗤笑道:“冤枉?每一个来到这里的犯人都这么说!”
“你与费祎、杨仪勾连,刺杀大将军,意图谋反之事,本廷尉已经查得清清楚楚,还不速速招来?!”
“来人~~用刑!”
……
在向宠审讯贾充的时候,马谡则大剌剌坐在大将军府书房,端着茶杯,一边喝茶,一边慢条斯理询问麴尚事情进展。
“贾充全家都抓进去了?”
“是的,大将军。”
“向宠大人那里怎么说?”
“向宠大人说,请大将军放心,一定办成铁案。”
“嗯,不错!用的什么罪名?”
“谋反……”
“噗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