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望着费祎:“是不是只要我死了,那马谡就不会再为难丞相了?”
“是。”费祎点点头:“不过你现在不用死,丞相已经保住了你的性命,你只需要在全军面前认个错,削职为民,就可以消弥马谡的怒火了。’
“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,古人云:好死不如赖活着。’
“呵呵....”王平苦笑一声:“诚如此,生有何欢?’
“费祎大人,能否借我一根白绫?’
费祎“大惊失色”,连连摆手劝道:“不可,不可!冷静啊,子均,这白绫我万万不能给你。
“这样,你先稍安勿躁,我再去劝一劝丞相,请免去你在全军面前陈述己过,你且等我好消息。”
说着,费祎匆匆起身,作势要走,却听“刺拉”一下,袖口被案台一角挂住,进而裂开,由筒状变为片状。
费祎恼火的扯下袖口的一片布料,捏在手里,愤愤的嘟囔了句“奸商!服饰质地竟然如此之差!”
王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袍,忽然若有所思。
费祎把布料卷在手里,对王平说:“子均,请给我三天时间,我一定会劝说丞相网开一面的。
王平感激地对费祎拱了拱手:“有劳费大人了
费祎捋着胡须笑了笑,自信的说道:“所幸我与丞相时常讨论国家大事,丞相对我说的话还能听进去三分,不出意外的话,三天之后,你就可以出狱归家了。”
顿了顿又补充道:“不用检讨。’
说完这些,费祎吩咐外面的牢头把牢门打开,转头对王平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,这才迈步而出。
出来监牢,杨仪长长呼出一口气,丢掉手中的布料,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。
他比王平和马谡小四岁,比蒋琬小两岁,接班丞相的顺位自然是排在上述三人之后。在他眼里,这三人都是他的直接竞争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