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取得现在的成绩。”
“当然,在这个选择的过程中我也放弃了一些东西,这些东西......也许对某些跟我一样的同龄人来说很重要吧,可是我并不在乎。”
“第二个当然是我个人的努力,我是一个很拼的人,如果做是做科研的话,甚至有时候会连续十几个小时不休息。这一点是跟我的理念相符的,我认为无论多么天才,都还是必须要靠努力来打基础。”
“第三点,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,那就是决断力。或者说,不优柔寡断、不被情绪影响的能力。我知道现在网络上对我有许多误解,这些误解我不便在这里提起,不过我想说的是,我并非对生我养我的土地和人民没有感情,只是科研本身就是一条无情的道路。”
“你必须做出最好的选择,你必须放下一些羁绊,如果一个科研学者一直被某些情绪绑架的话,其实他是走不远的。”
听到文晓的回答,旧惊报的记者点了点头,对方这番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去了。
科研不能被某些情绪绑架,当然媒体也不能。
他一直觉得,一个媒体人去谈什么爱国是很傻的事情,你爱国,国爱你吗?
混一口饭吃而已,何必做戏做的那么真?
停顿了片刻,记者继续开口问道:
“那么已经走到这一步,你有什么话想对国内的同行说的吗?比如一些建议,或者意见?”
似乎早就料到记者会提出这个问题,文晓胸有成竹地笑了笑,回答道:
“格局。我认为,现在国内科研环境中最缺少的是格局。”
“尤其是在航发领域,我认为大部分的科研者都已经被政策绑架了,他们做的都是基于现实应用的东西,一个东西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出成果,就根本不会有人去做。”
“这样的导向其实是很危险的。”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