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所承受的压力,他们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,甚至有一些外围人员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是什么,但是一道命令下来,他们仍然冲了上去。”
“在面对一个不知道结果的任务时,还要全力以赴地去做,这已经很难了;如果连任务是什么都不知道,那才是真正的困难。”
对面的冰冰感慨地叹了一口气,随后继续问道:
“那你呢?你为什么知道我们这一次一定能成功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不在乎。”
“不知道,也不在乎?”
“芯片的制造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,其中不止有光刻机,还涉及众多的上下游环节,哪怕我们已经有了充分的理论准备,实际上能一次性成功能也存在运气成分。但是,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一次能不能成功,我在乎的是,早晚有一天,我们是会能做到的。这么说你能理解吗?”
“可以理解。你有很强的自信心,这种自信心不是对你个人的,是对整个华夏来说的,对吧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我能不能问一句,这样的自信心,是从哪里来的呢?”
冰冰期待地看着叶舟,在她的预期里,叶舟应该会回答诸如“五千年的文化底蕴”、“坚强的人民”、“明智的领导”之类的内容,无论哪一个,都算是这次采访的闪光点。
但她没想到,叶舟的回答完全就不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“因为他们不配。”
“他们?”
冰冰惊讶地问道。
“你知道的,这话说出来有点不正确,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播出来。那些西方人,他们不配。”
“他们的品格从来都没有高尚过,哪怕是一分钟也没有,所谓的高素质的假象,其实不过是建立在丰盈的物质基础而构建起来的话语权之上的。”
“他们鼓吹着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