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。
很显然李疏鸿说的是对的。
“聊了这么久,在下还不知晓阁下姓甚名谁。”李疏鸿觉得这人挺有趣。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中年人果断选择拒绝,“老子才不会自报家门。”
李疏鸿乐了,“难道你觉得在下还会去报复你的親戚朋友與师门不成?”
“一般情况下定然不会,但若是之后你哪天心情不好,結果恰好想起了我这个得罪过你的家伙......老子亲朋好友的生死皆在你一念之间,而那时他们憎恨的是我,因为是我害的他们。”
中年人看他一眼,“你太强了,要杀他们跟杀一只蚂蚁没区别,他们也不敢恨你。老子不敢赌你的仁慈。”
“你这人挺有趣的,既害怕在下不敢对在下出手,却又为了心中的信念敢来送死,虽然这送死送的一点儿意义都没有。”
李疏鸿吃完烤兔子,掏出纸巾抹了抹嘴,“你走吧,在下剑下不杀无名之辈。”
中年人反倒愣住了,“你不杀老子?”
“那不然呢?你还真想死?”
“......老子特么绝命酒都喝完了,这次就没打算活着回去。老子来的时候家里人都特么披麻戴孝给老子准备好衣冠冢了......”
他就这样回去,那特么得多尴尬?
“哦?”李疏鸿抬起头,眼眸微眯,“那在下成全你便是。”
“那还是别了。”中年人一溜烟爬起身扭头就跑。
李疏鸿笑笑也没去追。
跟上个剧本中的“酒徒”烈风一样,这种有趣的家伙......不该不明不白就这么死在他手上。
那样的江湖该多没意思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!”
那中年人又跑回来了,不过并未靠近。
他远远朝李疏鸿喊道:“那些婴儿被带去了通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