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四个了。
过了许久,那三人才结伴从茅房出来,而且一路上还在互相抱怨。
“了因秃驴!我裤子都没提你就破门而入!你想作甚?”
“孤鸿影,贫僧劝你良善,那茅房里并排三个坑位,你为何要从内锁门不让贫僧如厕?”
“怪我咯?我是第一个进去的!门是血屠锁的!对了血屠,你做的什么菜?怕不是放了十年的陈年老帮菜你拿出来招待兄弟的吧!”
“放屁!都是老子今天刚弄来的!鱼还是书生今日刚钓的!再说就你们先天大宗师的体质吃点儿过期菜肴会拉肚子?那酒菜里分明有毒!”
“那伱说谁下的毒?除了你还有谁碰过那些酒菜?难道你想说是谪仙干的?”
刚掀开帘子走进来,剑客孤鸿影就开始拱火,“谪仙!血屠说你在酒菜里下毒!”
李疏鸿看了他们一眼。
那一眼十分平淡。
但这原本正争吵的三个人瞬间安静下来,然后老老实实坐到桌前。
场面一时陷入沉默。
李疏鸿看的出来,这仨人都在等自己发言。
可自己该说什么?
按照剧本前情提要来看,是自己把他们找来一起办事的。
可办什么事?
怎么办?
自己完全两眼一抹黑。
半晌,李疏鸿还是出声打破沉默,“书生呢。”
既然那厨子血屠说申屠夜风今天弄来的鱼,那这事儿肯定也有他一份。
在李疏鸿面前,那血屠似乎完全不敢大声说话,“他在钓鱼。”
“嗯?”
“今日来了之后,他觉得城外浏河边水质不错,于是跑去夜钓了。”
李疏鸿眉头微皱,“他不是已经带鱼回来了吗。”
血屠老实交代,“按照我对他的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