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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又能怎么样,别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,现在是饭都吃光了就连碗都洗干净了,说这些又有什么用。
看着羞羞答答的不知火舞,玛丽长叹一声“这次的事...真的是你自找的!”
无论李想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,可如果不是不知火舞自己主动外出喝酒买醉,也不会有后面的一切。
李想那边顶多算是顺势而为,根源还是在不知火舞自己的身上。
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
不知火舞若是没敞开一道缝,那李想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叮上来。
现在叮都叮过了,再说什么也没用。
只能是像李想说的那样,等救出了安迪之后,他们自己去解决问题。
摇着头的玛丽,双手握着沙发扶手起身“嗯...”
玛丽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“什么东西,黏黏的...”
猛然抬头看向对面的不知火舞,那边不知火舞已经红着脸移开了目光,假装没看到。
“我真是...”
玛丽仰天长叹,气的浑身发抖。
环顾四周,床畔,地毯,落地窗,电视柜,沙发,茶几...
黑着脸的玛丽,用力搓着手走向了浴室。
片刻之后,浴室之中传来了玛丽那愤怒的尖叫“连这里都有…你们真是太过分了!”
李想带着晚饭回来,整个吃饭过程玛丽都是皱着眉头感觉浑身不舒服的模样。
别说坐沙发了,她连地毯都不敢坐,端着饭盒蹲在门口,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李想。
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李想询问一旁低头扒饭的不知火舞“每个月都会流血的那几天到了?”
不知火舞又能说什么?只能是把头低的更深,轻声细语的回应“不知道。”
酒店是不能再住下去的,太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