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容易,就是赚个辛苦钱而已。」
说是这么说,其实那只死羊昨天带回去就被宰杀分割,一家人晚上就吃了炖羊肉。
周毅闻言笑了,他今天在说话的时候刻意实践了一下方大状教过的一些话术技巧。
就是要让对方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「秦先生,你看,你自己都说了这一只羊不值几个钱,那好啊,咱们来捋一捋,你们这里一只羊究竟多少钱啊?」
「那死羊就算是打个七折卖也能卖钱吧,赔偿费用怎么能算下九千块呢?」
你看吧,你自己说的,一只羊不值钱,结果我撞死了一只羊,你们愣是能要九千块的赔偿费不说,连羊也不让我带走。
秦波光顿时愣住他好像说的把自己给绕进去了。
「这个.....这个不是那么说,这羊.....」
「这羊不一样?以后可以不断生小羊羔?还是说这羊里面酝酿了您父亲的心血和感情,是您父亲的精神慰藉,所以得加钱?」
「那好啊,同样是一只羊,卖给屠宰场就没有什么心血,被我撞死就有心血了对吧?」
这凡事都怕往深里说这个道理,周毅的想法很简单,我要和你们好好说的时候,你们不愿意,还给我扯什么法律。
那现在好了,咱们就讲法律吧,虽然他不知道民法典里哪条法律规定了,但是,这种几倍于原价的赔偿,就是不合理。
秦波光被这么说却没办法反驳,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了。
「你这人怎么说话呢,不想赔钱你就明说好嘛,何必呢,看你也是穿的不错,咋就这么抠呢?」
他当然不
能说一只羊在这里卖多少,因为说出来就要解释,为什一只羊卖这点钱,赔偿却可以要这么多。
「我怎么说话?我就这么说话,是我抠呢还是你们狮子大开口啊,有钱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