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景很有意思。

“是很巧呢，刘大状！”方大状闻言点点头道：“所以刘大状究竟是在哪个律所来着？”

这么简单的转移话题，咋可能瞒过方大状呢。

面对着方大状看似平和但又咄咄逼人的问题，刘大状只能说道：“那个……就是一个小律所，方大状您应该没听说过……”

“没事，你就说说，我其实朋友不少，可以问问，总能问出来。”方大状呵呵笑道。

帝都的法律圈子能有多大，圈外的人感觉好像很大，但真的进了圈子就知道，那真的想打听个事，朋友找朋友，没多难。

尤其是方大状这样的大牛。

连着几个问题下来，刘大状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，编瞎话？

那绝对不可能！

对面的方大状几个电话就能问清楚，一律所有没有这么个人，干了多久，什么时候走的，都能问出来。

“那个……方老师，我有点记不清了……”

“哦忘了啊，那你在哪毕业的？”方大状转头又是一个问题。

“毕业院校总该不会忘吧。”

在哪个律所工作，毕业院校在哪，这真的，灵魂发问。

刘大状的额头冷汗越来越多，这个问题简直是送命题。

任何圈子都有鄙视链，游戏圈里玩三a的看不起网游，pc看不起手游。

法学圈子当然也有，法本的看不起非法本，搞诉讼的看不起法务，以及五院四系认为其他都是渣渣。

他能怎么说，难道说自己确实上的大学还不错，只是学的是土木工程？

然后打灰打了一个月直接提桶跑路转行干律师？

“方老师，我那学校不是什么好学校……”

他也只能这么说。

这个时候，直播间里的明眼人也能看出来了，这位应该又是在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