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骗过我,让我不再去猜想,比原先更可恨可气!
我从何苦的狐尾中站起来,引着飘带,悬浮于空中,低头看着墨修。
“何悦!”何苦生怕我做出过激的事情,连忙狐尾一甩,就到了我旁边,朝我轻声道:“他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我知道她担心什么,抱着冰镇梅子酒,引着神念安抚着墨修。
让他别担心,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,我理解的。
这个时候,墨修在炼化已身,就算他再厉害,在这炙热的熔浆中,多少有点难受。
一旦受到刺激,怕是直接在这熔浆中,被炼化了!
那就不只是取血肉造沉天石斧,而是整条蛇变和这些熔浆融合成一体了。
外面的动静,墨修多少知道点,我瞒着他也没意思,干脆告诉他,我不在意。
我看着那熔浆一点点浸没着墨修的黑鳞,那鳞片因为痛意,在无意识的翻涌着,还着一道道五彩的暗光。
他也是痛的吧,只是他强忍着。
“到一边等着。”何悦满脸担心的看着我,轻声道:“你别影响他。”
我抱着冰镇梅子酒,看着何苦,无奈的呼了口气:“你说如果以前龙灵他们,不把她们知道的事情藏起来,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们。”
“这样让我们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,大家一起面对难题不好吗?”我引着飘带,缓缓的趴着,低头看着墨修。
任由蒸腾的热浪上冲,黑发受到热气往上翻涌,也任由脸被干燥的热气蒸腾得发干发痛。
“那时,他们说有天禁,说你这具身体是上古神母的,你信吗?”何苦呵笑了一声,盯着我道:“清水镇蛇棺初发的时候,你能接受的最大范围是什么?”
我趴在飘带上,扭头看着何苦,苦笑着点了点头:“也是,那时很多事情都是没法办的。”
那时于心鹤,从蛇棺的蛇纹中看到了原主的名字,她想告诉我,承受的天禁,让她怎么也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