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隐秘的树林里,这才把我放下。
坐在草地上,朝我拍了拍草地道:“你也别绷太紧,如果墨修那边有动静,你会有感觉,再没有感觉,何极收到消息,也会传讯给我的。”
我这才发现,自己在落地后,转了一圈就不知不觉中,已经扭头看向了摩天岭的方向。
这是一种莫名的直觉,在有了神念之后,就越发的清晰了。
就好像无论站在哪里,都不会迷失方向,能一瞬间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要往哪走。
不过何苦说得也没错,我一直神经紧绷,所以才导致很多事情想不开。
干脆盘腿坐下来,看着何苦道:“如果让师姐来当这个大家主,师姐认为可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何苦摇了摇头,嗤笑道:“佛祖割肉喂鹰,以身饲虎,依旧渡不了苍生。我就更不行了!”
她居然转手一摸,就从袖兜里摸出两坛酒,朝我晃了晃道:“来点吗?”
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喜欢喝酒了。
好像就是从我涂山斩情丝回来后,何物被断了所有狐尾,同九尾那具本体的躯体一起带到摩天岭后,她那一晚喝醉了,跟我说了很多有无之蛇的事情。
当然其中的根本,却是神魂和本体脱离后的苦恼。
人最难的,并不是外界有什么,而是自我矛盾。
而我和何苦更难的是,自我矛盾,还会分化成个体,然后再来为难自己。
这也是为什么,我跟何苦,在后面慢慢的越来越贴近了。
我靠着一棵树坐下来,看着何苦,也不敢再提那具躯体到哪去了,更不敢问何物那只没有尾巴的狐狸去哪了。
只是伸手摸了摸旁边一朵不知道是什么的野花:“那师姐认为该怎么办?”
“你不是有主意了吗?”何苦抿着酒,朝我晃了一下,轻声道:“现在这局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