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?连守昆仑的西王母,都变成了王母娘娘,也被配了婚。她们都要寄托于男性,你说这好不好笑?”
“你这样将自己全部寄托在墨修身上,不值得。”何苦拍了拍我怀里的蛇胎。
沉声道:“就算你拉着白微帮你护着蛇胎,可阿宝呢?阿贝呢?如果你真的死了,他们能护得住吗?”
我抱着蛇胎,知道何苦说得都是真的。
涂山兴夏,可最终涂山九尾再也没有了,而这段历史,更甚至还要被掩埋,因为救世之人,帝王之威,不可亵渎,不容有过,不可论失。
所以做的错事,都不可谈论!
只留涂山九尾在涂山万年,依旧唱着那《涂山歌》……
就算何苦失去了记忆,不记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她身体里的本能,依旧让她抗拒。
我知道她是好意,就像她借醉酒,提醒我,有无之蛇是什么样的存在一样。
可我看着那躺在地上,好像一道半实的影子一样的墨修,慢慢抬手,将一个本子塞给何苦:“我们没有其他办法救他,对吧?就算嘉果,你也只是说能化个人形?可我要的,不只是一个人形啊?”
何苦握着那本《产后护理》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,苦笑道:“所以你就要赌吗?”
“我没有出生在你们那个年代,或许说我不记得你们那个年代的女子该是什么样的。”我一手抱着蛇胎,一手将头上的兔儿帽压了压。
朝何苦轻声道:“我在回来前,碰到了霓裳门的人,叫舒心怡,就是她被九尾附了身,露了面。”
我将舒心怡的离婚经历跟何苦说了,相爱相守,生子结婚,为家庭贡献了一切,可最终,四年青春,生死关前产子,背叛离婚,分到的不过是两万块钱……
“但这样的女子外面有千千万,大家都知道处境,不是几句话,就能解决的。”我反转着手,点了点抿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