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都行!”
他那语气,一如既往的欠揍。
何极干脆就让他四平八稳的伸着龟腿躺着,挥着拂尘走了过来,目光扫过我和风羲,然后沉声道:“先上楼谈吧。”
“好。”风羲轻轻卷手,勾在臂弯的披帛一闪,就将一直跪着的风望舒轻轻卷起,就消失了。
我转眼看着何极,他捏了捏胡须,朝我眨了眨眼,指了指旁边那些玄门中人。
瞬间明白他的意思,朝何极点了点头:“我等下就去。”
风家已然聚拢了所有玄门中人,进入战时状态,这个时候风羲这个主帅将亡的消息,最好不要泄露。
何极见我明白,走过去看了看阿问,掏出一个瓶子从何寿断腿处装了点血,也没有再说什么,直接背着阿问,就往楼上走。
从头到尾,何辜都搭着阿问的脉门,紧扣着他的手没有松开。
我看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,心口慢慢绷紧。
阿熵当真无情到这种地步吗?
还是真的和阿问所说的一样,阿熵是他望不可及的神,可他对阿熵而言,不过是一个说上一两句的路人?
所以阿熵半点情份都不留,直接对阿问下了杀手?
转眼看着那消失的黑柱处,金阳耀日,整个天空一片晴朗,不见半点云,光是看上一眼,就让人心胸开阔。
刚才那道如同实质的黑柱,还有墨修那条蛇影,好像都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阿熵连阿问都下这么狠的手,对墨修呢?
“小师妹。”何苦用术法将地上的何寿断腿流出的血,慢慢收进玉瓶中,扭头看着我道:“你在担心蛇君?”
我想摇头,却见何苦嗤笑出声:“今日风城,蛇君可是闹了很大的笑话。”
不知道她是有意开导我,还是确实很好笑,一开口,脸上的笑就压不住,好像一想起来,整个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