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生机,好像什么都是活着的,太过恐怖了。
我扭头看了一眼山洞里,墨修已经不在了。
也不知道是回清水镇了,还是去找何物问斩情丝的反噬了。
我靠黑发支撑着,步步的走回到家主的山洞。
脑中还完全沉浸在何辜的那种煎熬且克制的情感中。
斩情丝,只能心系的一方斩,就是让对方代受那种情劫的煎熬。
这样将情感强加对人身,有违天道,所以才是禁术。
就算躺在床上,我脑中还尽是何辜的那种心声,时而克制,时而癫狂,时而酸涩,时而微微的甜。
我在这样的情绪中反反转转……
或许是经历得多了,我就任由这些情绪涌动,躺在床上,居然也慢慢的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,好像夹着什么蛇鸣嘶吼声,还有着谁厉声喝问。
就算天雷滚滚,我也不想理了,就这样懒懒的躺在床上,连眼皮都不想动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面突然又安静了下来。
我依旧闭着眼睛,躺平……
“何悦。”床边却传来何寿低沉的声音。
我睁眼看着他,却见何寿极为狼狈,黑袍好像被烧得发焦,有的地方已经烧出很多细小的窟窿。
看那窟窿的形状,像是一条条线上的,明显就是墨修的火鞭抽的。
他手里端着一碗药,朝我递了递道:“起来喝药吧。”
“不用,多谢。”我感觉整个人都懒懒的,拉过被子往头上蒙了蒙:“再睡会。”
“何悦。”何寿伸手扯过被子,沉声道:“我知道你怪我们,可你不知道何辜有多重要。”
我闭着眼,何寿居然难得好脾气的说着:“他三四岁的时候吧,看到一只断翅的蝴蝶,哭了,想救活那只蝴蝶。”
“可你昨晚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