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承受一切,不会让我有半点担心。
可那终究是源生之毒啊,他怎么能真的一点事都没有。
既然他不肯在我面前示弱,那就去我不在的地方,让他有空疗伤吧。
我靠着洗物池的石壁,看着那哗哗的流水,轻轻的喘息着。
小腿处的那种痛意,好像还带着记忆,整条腿都是那种麻麻痒痒的。
还有,小腹中那些食物好像还在发着热气。
我轻捂着小腹,靠着墙,逼着自己将那种强烈刺激的痛感中回过神来。
“我知道你的想法。”于心鹤却慢慢从洗物池浮了上来。
手在水面上抚动,眼睛盯着那顺水而动的波浪:“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,自己受了伤,也从不让我知道,不让我看见。在我面前,总是看起来很威风,很厉害,好像能承担一切。”
于心鹤的双手发红,就好像都被开水烫过一样。
她甚至不敢将手从水里拿出来,只是不停的在水中拨动。
好像要借这些水的冷意,将手中的烫热冲散。
她抬头看着我:“蛇君真的挺好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毫不客气的,朝于心鹤道谢:“我夫君,自然是好的。”
靠着石壁,低眼看着池里的波纹:“那个人,就是你孩子的爸爸对吧?”
何寿猛的从池底窜了出来,龟壳冲着浪花。
龟首却拉得老长,瞪着于心鹤:“你有孩子?”
于心鹤摇了摇头,只是苦笑。
何寿有些八卦,却转眼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于心鹤。
跟着直接化成人形,扯着拉风的黑金相交的外袍:“你们两个知心小姐妹,好好说私房话吧,老子去叫谷家人给我射鱼吃。”
看样子,何寿八卦,也不是完全没有底线。
于心鹤看着何寿交着金光的外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