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我抱着阿宝扭头看着她们。
何苦好像感觉自己失言,低咳了一声:“不要租金的,也算不得租吧。阿问每个月还会给我们发钱的,修行之人,够用就行了。”
“你虽才来,肯定也有。何辜一个月都有两千块呢。”何物也安慰我,轻声道:“吃住都不用钱,道袍和衣服,意生门怕我们穿得太招摇,打乱前面旅游的生意,会给我们统一发。”
“对!对!其实发的钱就是纯收入,你可以留着往老家寄。”何苦也跟着在一边解释。
可说完想起什么了,朝我苦笑:“你家里好像没人了对吧?人生何苦啊……”
她说着似乎感觉不太对,抱着阿宝自顾的朝里面走。
何物似乎也到一边抒情感怀去了,三两步超过何苦,就跨进了屋子里,不见了。
“那何辜到问天宗多久了?”我在心底暗算。
何辜上次帮我拿了二十万给陈新平,按一个月两千纯收入。
一年才两万四,他一次给了二十万……
虚算一下的话,何辜在问天宗十年的钱,岂不是一下子就没了?
我这不是突然又欠下一笔大债?
后面我家那房子,也是墨修找问天宗要钱,然后换回来的,好像是八十万吧。
如果阿问是个连落果都要捡的,会不会找我讨债?
还有我眉心这枚镇魂钉,什么千年桃木心,听上去就比较值钱啊?
我难道就不能阔一次吗?
怎么一直在被追债?
“何辜啊?”何苦抱着阿宝,随着我往里面走:“他就是在问天宗门口捡的。”
“那个时候这房子还没建成这样,是一栋红砖房。”何苦站定,看着我道:“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。但阿问一见他,就给他取名何辜了,苍生何辜。”
“他小时候可怪了。”何苦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