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指一闪,一道冰棱出现在他手里。
慢慢的将炸裂开的水泥挑开,只见下面是一层生锈的铁,好像还雕着什么花纹。
可就在那铁露了来的时候,我锁骨的鳞纹传来尖悦的痛意。
这次不同于以前那种刺痛,就好像被开水烫了一样,整个鳞纹都发着火烧般的痛意。
墨修似乎也闷哼了一声,手里捏着的冰棱哗的一下化成了水,落在那铁板上,“滋”的一声响,跟着就变成了水蒸汽,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