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着我吼道:“那你给钱,你还欠我们了村里钱呢!八十万人,你不给就不准走。”
他到这个时候就又开始发狠,朝村子里吆喝道:“把他们留下来,车胎扎了,这事不解决了,谁都不让走。要死,也拉着他们俩跟我们一块死。”
这一吼,村子里那些看热闹的都凑了过来。
其中一个嚷嚷道:“老子头都磕了,还要担惊受怕,你把那娘们钉着的棺材来换,就让你走。”
“对!拿了那棺材上的金银财宝换了钱,谁还住这破村子,我们分了钱,到外边买房去。”
这种说法一起,原本掏井捞尸都只是站着看热闹的人都兴奋了起来。
都朝我们追了过来,大叫着:“不要让他们跑了。”
陈新平更是死死的拉着我:“你不能走!”
对于穷凶极恶的人,讲再多的道理,也都没有用。
我一把将陈新平推开,他那点力气现在我这里,根本就不够看。
或许是气着了,身上被钉着的石针都隐隐作痛。
胳膊拉着车门,扯着锁骨的鳞纹都开始痛了。
我一个纵身上车,关上车门,反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鳞纹,胸口气得闷痛,朝肖星烨道:“开车。”
就在肖星烨车子打着火的时候,井边突然传来一声尖悦而惨厉的尖叫声。
跟着那声音的主人,好像还无从发泄,又是歇斯底里的,又“啊啊啊”接连放声大叫。
肖星烨和我都被惊得心慌,跟着我隔着衣服摸着的鳞纹,似乎又开始刺痛,心中突然感觉很不好。
这就好像半夜突然无故惊醒,那种莫名的心慌。
肖星烨也没直接发动车子,而是将头伸出去朝外面看了看。
我朝外面看了一眼,可陈新平还拉着车门,那些陈家村的人,都围着车,拍着车窗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