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赖是人的特权,在这一点上,并不分男女,只要是人,都是如此。
“再走一段时间?”嬴政将炎妃一缕散乱在额头前的长发归着位道。
“不了,不了。”嬴政只是寻常的一句话落在炎妃的耳朵中,却是让这位阴阳家的东君大惊失色,她将其当成了一种邀请。
“我现在腿还有点软,实在是走不下去了。”炎妃慌乱地解释着,以此来掩饰方才自己言语间的误解。
最后的一段路终究还是以反回的方式走完了。
在炎妃倔强着离开之后,另外一人出现在嬴政的面前。
“你这是想孤来辞行的吗?”嬴政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纠结之色的医家掌门人道。
“嗯。”听嬴政主动揭破自己的心思,心中已经纠结了许久的端木蓉只觉得如释重负地说道,那句话让她说出来,真的是很难,很难。
“你想好了?”嬴政问道。
端木蓉的辞行,所为的目的是什么,嬴政当然知道,也正是因为知道,他才会这样问,因为端木蓉的理由让嬴政拒绝不得,只有端木蓉自己才能拒绝自己。
“我想好了,如今医馆在全国境内已经有千余座了,这些医馆是否起到了应有的作用,在他们运行的过程之中,又是否有着问题,此类种种,如果只根据医馆中人汇集上来的信息,还是不够的,毕竟,文字虽然是表达信息的手段,但也仅仅只是一种手段而已。”在端木蓉秀气地脸上,此时尽是庄重严肃之色。
对于医家的事情,端木蓉显然看的很重很重。
“所以,你要亲自去看?”嬴政道。
这无疑是一个天真的女子,因为天真而执着,又因为执着让她是端木蓉。
“嗯,只要亲眼见到的东西才能相信,我计算过了,如今全国境内共有一千二百座医馆,针对其中的共性以及特殊情况,我在其中挑选出了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