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离知道,面前这个女子的不幸是因为燕丹与荆轲而起,他实在没有理由指责女子方才所说的话。
“也许国仇真的太远了,只有家才是真真切切能够感受到的东西。”高渐离沉吟道。
听到高渐离的话,女子脸色一喜,追问道:“那你可要留下来?”
“嗯,我会留下来,荆兄留下的血脉,我会将他照顾好的,这大概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为荆兄做的事情了。”高渐离道。
“是吗?“回答高渐离的只有女子的这声莫名的话,不知道是在问谁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