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任命的,我现如今还在学习处理国事的阶段,哪有权做这事啊?若我做得到,那肯定会将你还有二舅都请进来。”
何进遗憾之余,心中稍地安慰,寒暄几句之后便告辞离开了。
看他离去的方向,刘辩猜测他多半是去请见灵帝去了,遂吩咐赵淳道:“跟上去看看,别被看到。”
赵淳应声而去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赵淳匆匆而来,附耳对坐在殿内批阅奏章的刘辩低声说了几句。
就像刘辩所预料的,何进连灵帝的面都没见到,就被张让以‘陛下正在歇养,不宜见人’为理由给打发了,据赵淳所言,为此何进还骂了张让几句。
不得不说,刘辩也替张让感到冤枉:这分明就是灵帝的授意嘛,张让岂真有本事左右灵帝想要见的人?活得不耐烦了?
“呵。”轻笑一声,刘辩继续批阅奏章。
殿内卢植、羊续、曹嵩、崔烈听到声音抬头瞧了一眼,见刘辩脸上露出几许莫名的笑容,心中思忖了一下,谁也没有提及。
只是他们心中澄明:看来这位聪慧的幼君,也对其舅大将军有几分防范。
当然,这是正确的。
卢植也好、羊续也好,包括曹嵩与崔烈,也都不希望他汉室再次经历梁冀之祸——为何不提及窦武,那是因为当今士人都不承认窦武乃‘梁冀第二’,只有灵帝不怎么想。
当然,怀疑窦武的也包括刘辩,他所处的位子促使他必须像灵帝那样敏感。
毕竟有首诗写得好:周公恐惧流言日,王莽谦恭未篡时。向使当初身便死,一生真伪复谁知?
窦武当时是没成功,假使他成功了,天晓得他在铲除宦官后,会不会像梁冀那般把持朝政,做个跋扈外戚?
谨慎点总没大错,对何进也是一样。
黄昏时分,刘辩与卢植等人告别,离开崇德殿,期间他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