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渎乃乡下之地,生活环境自远不如雒阳汉宫,别看此时已临近中秋,但蚊虫什么的却一点也不少。
这不,刚到不久,刘辩手上就被蚊虫叮了一个包。
可恨那蚊虫还偏偏叮咬在指甲缝间,气得刘辩咬牙切齿。
赵淳忙命随行的小宦官点莽草驱蚊,看着这些人兴师动众的模样,蔡琰捂着嘴揶揄刘辩道:“殿下娇生惯养,怕是不曾受过蚊虫叮咬之苦吧?”
“文姬这就太小瞧我了。”刘辩挑了挑眉,笑着说道:“别忘了,本殿下可是自小被养在民间的。”
事实上,他其实并没有被养在史道人家中的记忆,但前世被蚊虫叮咬的经历他可一点都不少。
“哦?”蔡琰嗤笑道:“所幸已临近中秋,又是在河北之地,倘若殿下身处于季夏的吴地,怕此事已气急败坏了。”
见蔡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,刘辩心下暗乐:你不知我上辈子就是江浙人么?
他反过来调戏蔡琰道:“未见得。文姬口津甘甜,想必血也甘甜,若是文姬与我一同,蚊虫必然都奔文姬去了,岂还顾得上我?”
蔡琰闻言俏脸微红,轻啐一声。
结果,两人都被咬得浑身是包,倒是在旁赵淳、夏侯渊以及一干小宦官没怎么被咬,私下暗暗嘀咕:莫非蚊虫真的专挑血甜的人叮咬?
本来刘辩与蔡琰还想趁机机会在周边看看风景,这下也没了兴致,晚上过后便躲入了屋内的纱帐中,聊起了蔡琰当年在吴地的生活。
刘辩这才知道,蔡琰这位才女当年干过许多农活。
“喂鸡、喂鸭我信,捕鱼?”
刘辩怀疑地看向蔡琰,脑海内幻想着蔡琰赤着脚丫,在河畔举着鱼叉的模样,不得不说这令他感到有些神奇。
“当然了。”见刘辩一副神奇的模样,蔡琰倒觉得颇为理所当然。
毕竟在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