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亲身经历这件事他亦感到十分恼火。
一介宦官竟敢左右皇子的去向?岂有此理!
“史侯。”
“史侯。”
就在刘辩发怒之际,几名宦官匆匆而来,为首一人正是这座甲房殿的殿令,冯禺。
在见到殿内的状况后,他不解地问道:“史侯,不知发生什么?”
刘辩冷冷说道:“我欲前往东观,然而这该死的混账竟百般阻拦……”
“啊。”
冯禺张了张嘴,还未开口就见那余宝哭喊道:“冯殿令,您快劝劝史侯。”
见此冯禺面色微变,当即喝止道:“余宝!你好大的胆子!你区区宫内下人,竟也敢阻拦史侯?……还不放开史侯,像什么样子?!”
“是是。”余宝赶忙放开抱着刘辩右腿的双手,匍匐在地。
此时冯禺才走近刘辩,堆着笑讨好道:“史侯息怒,史侯息怒,小臣定会替史侯狠狠教训这不长眼的下人……”
匍匐在地的余宝一听就慌了,跪直身体惊呼道:“冯殿令,小的是按照您的吩咐……”
“还敢胡言乱语!掌嘴!”
冯禺又惊又怒,尖着嗓子大叫一声。
当即,三名小宦官从他身后走出,两人架起那余宝,另一人左右开弓,啪啪地扇那余宝的嘴巴,仅两三下就打得那余宝口鼻流血。
蔡琰虽自小跟随父亲蔡邕逃亡,但蔡邕名满天下,就连十常侍派去暗杀的刺客都被蔡邕感化,可曾亲眼目睹过这种血腥的场景,不自觉地皱了皱眉,旋即伸出右手反按在刘辩的胸口,欲将刘辩保护到身后。
刘辩:“??”
心中暗道一声见鬼,刘辩反将蔡琰拉到自己身后,后者愣了愣,倒没有再坚持。
不过蔡琰也看出来了,那余宝也好,那冯禺也罢,其实都是同一撮人,都是想要将身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