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否要将名单交给义父,让他出面惩戒一二?”
景漓摇了摇头,双眸直视着北方,眼底闪过一丝柔情:
“不必劳烦严公公,会有人替我做主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小太监似是觉察到了景漓眼中的异样,心中不由泛起一抹苦涩。
“殿下所说的那人,应是拒北王世子吧?”
他下意识瞥了一眼北方,在心中暗叹道:
“也不知那位世子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,居然能够让景漓公主这般的女子魂牵梦萦,甚至做出了抗旨逃婚的蠢事!”
“希望你……”
“不要辜负佳人吧。”
“否则,我严高定不会轻饶你!”
“即使你是将来位极人臣的拒北王,也一样!”
……
片刻后。
小太监严高脱下禁卫军的甲胃,穿着一身代表着宦官身份的锦衣官靴,带着景漓的命令来到城下。
此时,街上已是人头攒动。
许多百姓从黎明一直等到了黄昏,热情冷却了不少,闲的无聊。
正当此时,街上出现了一批行为反常的官老爷和官夫人。
有人头戴缟素,带着一群哭天喊地的丫鬟杂役,朝人群扔着纸钱。
有人将一口棺材拦在街上,扑倒在棺材板上放声恸哭,像是死了亲爹。
也有人一声不吭,只是手持一口长剑,推开人群走到城门口,用剑在城墙上刻下一个个人名。
百姓们见到这一幕,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: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今儿个城里的官老爷们一个个全到街上哭丧了?”
“谁知道呢?八成是家里死人了。”
“死人还用你说?我奇怪的是他们干嘛全部来北门哭丧?城外最近的几片墓地分明都是在西边啊!而且你看到了没,有几个官老爷和官夫人的哭相也太假了,声音听上去撕心裂肺,可眼泪一滴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