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,以拒北王父子二人的脾性,断然不可能容许他活着离开王城!
“姜青玉,本宫主算计了你,算计了稷下学宫,算计了姜秋水,尽管一切谋划落空,不过
“本宫主从不后悔!”
姜青玉微微眯眼,随时准备让阴身附体,同时疑问道:
“为什么?‘
“你不是父王的好友么?为何要算计拒北王府?’
“莫非
“他嫉恨他成了坐拥北境三州的异姓王?’
“异姓王?呵呵!’
李景行神情不屑:
“便是坐拥天下又如何?旁人艳羡权势,我却视之如粪土!’
“我李景行生平所求唯有一事,和妻子阿雅双宿双栖!阿雅死后,我又只为另一件事而活
“复仇!’
复仇?
姜青玉皱了下眉。
外界不是说琴宫之主的妻子是病逝的么?
莫非其中另有隐情?
“你是不是也相信阿雅是病逝的?’
李景行微微抬头,儒雅的面孔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显得狰狞疯狂:
“不,她是被人害死的!’
“四十三年前,我和阿雅去过一次京城,那时我们抱着一种晚辈求学的心态,想请荀咏指点琴艺,但却被一众学子拒之门外!”
“当时我还没顿悟先天,琴艺也不如现在精湛,那群人认为我和阿雅都不配得到荀咏的指点,还有人出聲嘲讽,辱骂我们是乡下来的土狗!”
“阿雅一氣之下,便提出了和人比试!’
“她连奏十曲,比了十場,十场皆胜!”
“可最后我们还是没能见到荀咏!学子们说他在闭关,暂时不方便见客,我们便在京城住下,一直住了三个月,每日都去学宫打探消息,直到,直到阿雅病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