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双手合十道:
“还是说……”
“这几日讲佛心力损耗太大,眼下已是强弩之末,以至于连一掌都拍不出了?”
他轻叹一声,故作大度:
“若是损耗太大,贫僧可以等上一段时日。”
“相信围观的诸位也一定不会介意。”
此言一出。
人群中顿时传出了不同的声音:
“谁说的?我介意!”
“我肚子都饿扁了,等不了那么久!”
“善玄方丈,打不打?赶紧给个痛快话?”
“磨磨唧唧的,跟个娘们一样,堂堂曜日境巅峰的活佛,不会连一掌都不敢接吧?观日方丈从不杀生,又不会要了你的命!要是实在胆怯,不如我来帮你接?”
……
在怨声四起之时,太子景渊偷偷对仆从吩咐了一句:
“将这群吵闹之徒的面貌记下。”
“这群人此时发难,多半和北山寺早有勾结,传本太子之令,事后让鹰犬将他们全部宰了,头颅悬在北山寺山下!”
“本太子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外人和佛门勾结的下场!”
一位富商打扮的老人笑着回应:
“殿下放心,老奴已经全记下了,一个都跑不了!”
“这一次啊,观日的确手伸的太长了。”
“要不,老奴出面为善玄解围?”
景渊摇了摇头:
“这是佛门香火之争,你一个代表皇室的宦官出面不合适。”
“而且,你也未必是观日的对手,除了小叔祖外,十大宦官中只有严公公才有资格和观日硬碰硬,可惜……”
“严公公被越皇斩一臂,实力大不如前。”
京城十大宦官,只有五人是曜日境,一人是摘星境,其余四人都只是皓月境巅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