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来烧。”
“好。”
方培良很听话的立刻去买。
到了晚上,最大的问题来了。因为他这回没想到梁禾还会回来,就只租了个一间房的宅子。
“我去客栈给你开间厢房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梁禾抱了他一条被子,铺在了地上。
方培良寻思着让姑娘睡地上不太好吧。
梁禾说:“你睡地上,我睡床上。”
方培良也就照做了。
虽然睡在地上,一抬眼看到她在,他睡得都比以往踏实了些。
一大早,他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贴身衣物都被拿走了,大概是梁禾拿去洗了。
他本来想告诉梁禾不用这样的,可一出门就看见河岸边,好几个妇人在那一块儿洗衣服,有自己的,有她们夫君的, 梁禾也在其中,同她们有说有笑的。
方培良就突然不想说什么了, 就这样吧, 也挺好。
逛街时候再看到胭脂水粉,他就突然想买,看到好看的裙子也想买,就连看到脆皮烤鸭,他以前不喜欢闻那个味道的,可是如今却要挤在人群里去抢着买了。
他的转变,他自己也能察觉到。
当他买了只翡翠手镯给梁禾戴上之后,梁禾沉默许久,问:“大叔,伱是什么背景,为什么这么有钱?”
方培良说:“做大夫碰到一些权贵,他们赏了不少银两。”
他刚被送出皇城时身无分文,只能靠行医勉强度日。在先帝崩后,初梦派人找到了他,把他留在太医署的银钱给到他手里。
他做太医时,是有不少名贵的赏赐,月俸也不低。
有这些银钱,足够他好吃好喝用一世了,他又节俭,平时行医所得就够用,就还富余不少。
梁禾转了下手腕,这镯子质地真不错。
“这個,就当聘礼了,”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