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跳下来,脸色拧巴苦兮兮的嘴哈着,东翻西找的找不到糖,最后咬了口大甘梨,才舒爽起来。
玄溯心想不要紧,今非昔比了,齐言嫣那么识时务的人,应该会知道他不好得罪。
两天时间他就好转起来了,却还硬赖在床上,想等一个人来看看他。
可是却连玄景都过来了,她还是没有来。
他一来,玄溯的抵触情绪就达到了顶峰, 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用不着你来看朕。”
玄景道:“我病时皇上也来看我的。”
“那是过去,今后你薨逝了朕都不会去看一眼的。”玄溯带着气,说的话特别恶毒,“也不用你假惺惺,你就忙着在于太后跟前拍马屁就是。”
玄景解释道:“我没有刻意讨好母后,只是尽我该尽的孝道。”
玄溯坐起来,嘲道:“你要装到什么时候?你尤其喜欢在朕面前同于太后亲近,从小就喜欢这样,你看到她为了你,教训朕和玄惜,你就特别高兴不是?你这种行为,难道不是在挑拨朕和于太后的关系?”
小时候玄溯没有感觉,只是觉得这个病怏怏的玄景最得罪不起,屁大点事就能让于太后心疼得要命。
久而久之,他就慢慢察觉到自己跟玄景待遇上的区别了,本来他也不太在意,可如今知道于太后是他生母了,他怎么也想不透,接受不了。
玄景咳嗽了两声:“我从来没有跟皇上做对的意思。”
“滚,别把病气过给朕,你死了不要紧,朕的龙体不能伤!”
玄景不再说话,行礼告退。
玄溯在床上蹬了几下腿,把枕头蒙在了脸上,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,异常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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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景回到长春宫,脸色特别难看。
于初梦听宫人说他去了皇帝那里,这看样子是受气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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