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正何愁月影斜。这入了宫臣妾才领会到,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
玄溯面上仍理直气壮。
“你触怒圣颜,又是一罪!”
“臣妾无错,不认罚。”
说完,她擅自起身,正大光明的走出了太极殿。
太晦气了。
怕什么,她父亲宁太尉武将之首,立下不少汗马功劳,于太后都敬重她三分,却在这占坑不拉屎的皇帝这里屡屡受无端的委屈。
旁的也就罢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忍忍也就过去了。
可要拿她威胁阿言,拉倒吧,做他的春秋大梦去,该咋咋的,有种就废了她。
玄溯:“!!!”
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贯柔顺的皇后挺直脊背,就这么走了。
宁羽一从太极宫出来,就去了长春宫,长春宫外,她还是止住了脚步。
罢了,说给阿言听又有什么用,万一她为了自己,对皇帝做出些妥协来,就仍然苦了她。
宁羽顿了顿后,转而回了凤仪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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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春宫里正挺安逸的品尝点心,一桌的果品糕点,玄景和齐言嫣坐在于初梦的身侧。
殿中也没有外人,玄景剥了个桂圆,喂到齐言嫣嘴里。
听闻皇帝和皇后起争执的事儿,这份恬静就被打破了。
于初梦当个乐子听听:“也不知道皇帝中了什么邪,选个秀能跟皇后争吵,得亏皇后支棱起来了。”
能跟齐言嫣做闺蜜的,性格自然差不多,宁羽本也是个厉害姑娘,愣是被皇后之位磨平了棱角。
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她同皇帝呛起来了。早该这样了,宁羽有那样的家世,又是正儿八经的中宫皇后,不需要向皇帝认怂。
玄景猜测道:“会不会是皇后不同意姜静淑进宫?”
姜家女有过这么个失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