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言嫣和玄景当然不可能那么嚣张,哪怕于太后完全能护住他们两个,可真做到堂而皇之的地步,外头的闲言碎语吐沫星子也得淹没了他们。
所以他们是小心翼翼的,尽管最近几天都是一起过的夜,于太后也是为他们支开了所有不值得信任的人,没人知道言嫔晚上究竟睡在哪里。
想到这里,齐言嫣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皇上这是辱我清白?”
哪怕许多人都能猜到为什么让言嫔住在长青宫,可只要她死活不承认, 旁人再怎么说,都是空穴来风。
玄溯握着她肩膀的双手逐渐用力。
“就因为他跳了河,帮你除了姜静婉,你就死心塌地了。阿言,你弄死朕的孩子,朕怨你什么了?若不是你有前科,朕怎会在出事之后,第一个怀疑了你?”
齐言嫣神色微动,没什么波澜。
“皇上是什么罪都想算在我身上?”
玄溯见她还不想认,无力的笑了一下,“静婉出事前,你练舞是给谁看的?你派去在御书房台阶上抹清油的小厮自尽了,可这清油的出处却有来历可查。阿言,你别说你不知道,朕不让审静婉是为了谁!”
齐言嫣眼睫颤动了下。
玄溯说:“朕恼过你,可是每次想问责你的时候,就想到你母亲离世时,你脸色惨白却不肯哭出来的模样,朕又不能怪你了。”
他起初只发现这两人之间的针对过了火,去查了,才知道有那么些死仇在。
谷座
齐夫人是听了姜夫人嚼的舌根,才会羞愤自戕的,可是齐夫人这样死去,齐家尽管悲痛不快活,却也没怎么追究姜家的事。
唯一不肯放下这件事的,只有齐言嫣。齐家子女不少,可只有齐言嫣是嫡出,是齐夫人唯一的女儿。
齐言嫣有些呆滞的僵了身子。
玄溯很自然而然的,伸手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