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特别精妙,就想把雪人堆房顶上去,让雪人看到更多的风景,也让更多人看到她堆的雪人。
可是没有人给她拿梯子。
玄景就自告奋勇的,让她踩着自己肩膀上墙上房顶。
她在上面堆雪人,他在下面对着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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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言嫣踮起脚,吻住他的唇。
苦涩的药味在她口中弥漫开来,他的嘴里总有药味,几年前是这样,现在也是这样。
他一步步后退,跌坐在太师椅上。
齐言嫣跨坐上他的腿,面对面搂着他的脖子,鼻尖蹭他的鼻尖。
“没长进啊。”她说。
玄景脸白,泛起了红晕特别明显,“我又没有过,和唐清云我也没有。”
她的手从他胸膛蜿蜒向下,指腹在他小腹上画了一会儿圈圈,继续往下。
玄景脸更红了,结巴起来:“太医说我不能,我……”
“你不费体力就可以。”
齐言嫣脸皮特别厚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他宝蓝色的裙袍掀开。
“你别……”
“别动,”齐言嫣握住他企图阻止的手,十指相扣,“你今天一定要做我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