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玉,出神不知在想什么。
齐言嫣出声安慰道:“静嫔这事虽然痛惜,可皇上若因此过于神伤,伤了龙体,更不值当。”
玄溯抬眸看她,眼中复杂。
“静嫔的孩子没了,于太后为何这样生气?”
静嫔对阮太后不敬,于太后也不喜静嫔,她们本不该期盼静嫔腹中皇子的,可是于太后却很痛心。
他难得看见于太后这样失控的发脾气。
起初他被训的心生恼怒,敢怒不敢言,忍无可忍之时,于太后却同他说了另一件事。
听了这另一件事后,玄溯有点震惊,不知作何反应。
在他懵得不知所谓,心中那点失子的痛惜也被暂时忘却的时候,于太后说:“无论如何你也不该伤你母后的心,她家人都在垌楼,在这里孤苦无依的,只有你一个儿子。有了你之后,她无一日不牵挂着你。你这样对她,是否定了她养育你十几年的心血。皇帝,你扪心自问,她对你如何,你待她又如何?”
冷静下来,想想,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不孝。
百善孝为先,一个人若是不孝,还有什么其他品行可志骄意满。
至于,于太后为何因静嫔孩子的生气,齐言嫣很冠冕堂皇的说:“皇子毕竟要管于太后喊一声皇祖母,自然是有感情在的。”
玄溯也没指望在齐言嫣这里得到什么答案,只不过满腔困惑,随口说说罢了。
他伸出手,齐言嫣便把自己的手递给他。
玄溯握着她的手,把她拉到身侧,捏着她的掌心,黯然道:“朕在这种时候,不应该到你这里来。可是朕心里不好受,不想一个人熬着。”
齐言嫣站着,他坐着,她把他的脑袋拥进怀中。
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。
“我也可以给皇上生孩子的。”她说。
留后路固然是好,可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