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扶腰,心想,不就是长袖折腰舞,只要她赶在中秋前学出来,抢先跳给皇上看,那齐言嫣就只有丢脸的份儿了。
清禾也听到了转角那处的对话,隐隐猜到了主子的念头,劝道:“娘娘,您这身子重,可不能跳舞啊。”
姜静婉不以为然:“我这肚子都满了四月,哪还有那么经不起折腾?跳舞也就那么回事,我有分寸的。”
又不是非得下腰不可,重点在于长袖红舞衣,藏书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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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夏天的,总有那么些时候头晕心闷,还容易犯困。
玄溯趴在一堆折子上,只是想歇会儿,结果轻而易举的睡了过去。
模模糊糊的热醒了,他拉了拉衣襟,喃喃:“想吃冰糖枣羹,母后……”
吞了口唾沫,眼睛慢慢的睁大了,抬起头,就看到小朱。
除了小朱就没有别人了。
小时候,他念书念着念着,就趴在桌上睡着了,醒来都是母后在身边,给他擦汗,给他摇着蒲扇。
长大以后,是他让母后不用再这么陪着他了,他长大了。
小朱说:“这就让膳房去做冰糖枣羹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玄溯脸色有些拉垮,扭了扭僵硬的脖子,问道:“母后这几日,有没有找你问过什么?”
小朱想了想,道:“也就是问皇上这几日睡得可安好,胃口可好,没有其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