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庸痛得要命,咬紧牙关熬着,愣是没吭一声。
于继昌说:“这要是瑞儿,早就嗷嗷叫了。”
夏庸哼了声:“没人疼的人,喊痛来也没用,所以我从来不喊。”
于继昌手上一顿,哑声道:“怎么没有,你娘……”
想说丹阳是疼他的,可丹阳已经死了,再提起无亚于伤口撒盐。
于继昌叹了口气,说:“你在襁褓里的时候,我经常抱你。”
夏庸竖起了耳朵。
于继昌道:“我给你换过很多尿布,晚上也哄你,那时候我跟你娘……常常住在外宅。说实话,我第一次当爹,当时想到你一世都不能喊我一声父亲,还挺不甘心的。”
夏庸三十多岁的人了,突然就酸了鼻子,像个孩子一样觉得很委屈。
“那你后来为什么就不理我娘了?也不来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