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宴青凌苦笑道:“不坐以待毙那又如何, 我一介妇人,能做成什么事儿?”
阮薇心想,您可真谦虚啊。相较于玄玮亲儿子都杀,你连亲女儿都能利用, 手段和心狠真就半斤八两不相上下了,还搁我这装柔弱呢。
“夫人能做的不多,可夫人知道得多呀。”
阮薇循循善诱道:“瑾王正如您所说,是个心狠能弑先帝的人么?您心里应当再清楚不过,瑾王的软肋在何处。”
宴青凌听到这里,笑了笑:“太后您既然这么说了,那我就坦白了讲。当初我就知道瑾王的心思,不将初梦许给他的原因是,先帝和贵妃尚在世,瑾王凭一己之力救不了宴家任何。终究立场相左……我不想初梦和他,过成我和于继昌的样子。”
所以任何皇子都可以,瑾王不行。
宴青凌和于继昌之间最大的阻隔也不是丹阳,而是当初于继昌对宴家动了手。
“但如今不同了,”宴青凌道,“先帝和贵妃才是一心打击宴家的主谋。他们已经没了,不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干政。瑾王对初梦情有独钟,凭他自己的意愿,是绝不会来得罪我,跟宴家人对着干的。”
理是这么个理。
不过人心都会变得,宴青凌却这么相信瑾王对初梦的感情, 想必当年瑾王所作所为深入人心。
阮薇觉得很可惜,若是瑾王没这么殷勤的想针对他,大家和平相处有什么不好。只是瑾王把她当成了眼中钉,她不得顾及着自己会不会给拔掉。
“太后娘娘,”宴青凌饶有兴趣的问,“我针对瑾王尚有原因,您呢,您是为何?”
阮薇换了个姿势抱溯儿:“自然是怕他影响初梦的权位。”
宴青凌笑道:“您多虑了,应当不会。再者,他死了多年,如今庙堂之上记得瑾王的还有几人?初梦把持朝政以来从无错处,令臣民信服,谁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