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恼怒不甘,嘲弄的口吻道:
“政儿对我们再三交代,就这样罢了,什么也别告诉你,他怕你知道真相余生不安。”
于初梦听到这时,有些恍惚。
瑾王竟然为她考虑了这么多?他为什么考虑这么多?
她对瑾王的印象有些模糊了,只是记忆中,瑾王性子很温和,人缘也好,是个如沐春风的男子。因而谈及婚事之时,她并不抗拒。
只是太过仁善的性子会左兼右顾,容易被牵绊,哪里对付得了玄玮那样的小人。
可惜,确实可惜,那样一个好人,本该前景璀璨,就这样陨落了。
德太妃语气渐冷:“你果然这般狼心狗肺,同玄玮的薄情寡性如出一辙!”
于初梦被她骂的很懵。
说她眼瞎不识人害人不浅,她认,可她怎么就狼心狗肺,怎么薄情寡性了?
“太妃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”
德太妃眼神寡淡的看着她,迟迟没有开口。良久后,深深叹了口气,道:“皇后,我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你,有些言辞过激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于初梦说没事。
她可以理解德太妃情绪上的失控。
只是同她想象中全然不同,德太妃居然几乎没有提起十一皇子玄翎,反而张口闭口都是瑾王玄政。
她突然想到,德太妃与瑾王生母,是不是就像她和阮薇?若是彼此的孩子,必会视如己出,痛其所痛的。
只可惜,在瑾王蒙冤而死之后,他的生母贵太妃也自戕随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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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玮例常过来用晚膳。
从那夜之后,玄玮几乎日日过来,后来于初梦对他又有点爱搭不理,只是他的忍耐度强了许多,脸皮也厚了许多,她的爱搭不理,被他强行当作了情调。
于初梦挺无语的。
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