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处处哄着念着夫人,旧事便无人再提了。”
于初梦摆了摆手,示意她不必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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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贵人的脸还没痊愈,皇后就病了,病得稀奇古怪。
脉象寻常并无异处,可皇后就是人虚得厉害,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昏厥了多次,有一回晕在御花园,还有一回晕在了用晚膳的桌上。
玄玮终于在某个傍晚,在皇后差点栽去荷塘里之后,去了一趟凤仪宫。
她闭着眼睛睡得很安稳。
玄玮坐在她床边静静看着她有些憔悴的睡颜,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,突然觉得,她还是睡着的时候乖一点。
她的手放在被子外面,合在胸前,未戴任何装饰的甲面很干净。
玄玮握住了她的手,感受到一片冰凉,于是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,把她一双手都包在掌心里。
她没多久就醒过来了,四目相瞪,她飞快的抽回了手。
玄玮掌中一空,嗤笑道:“病得不轻,人醒了,魂还不清醒。”
于初梦下意识反驳:“很清醒。”
“于夫人进了趟宫,还没教明白你什么叫为妻之道?见了个母亲,把你见病了?”
玄玮语气凉薄,眼神轻蔑:“还是于夫人教你装病来吸引朕注意?”
于初梦觉得他一定是在换路子恶心她,论恶心人的本事,这个人已经登峰造极。
玄玮见她仍瞪着自己,不说什么话,冷淡的问:“近日夜出过么,会不会碰见什么邪祟之物?”
她病的实在蹊跷,太医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便都在皇帝那里说,兴许皇后是撞了邪。
好端端的怎么会撞了邪,皇后又什么也不同太医说,他只能亲自来问问。
于初梦不带语气的说:“忘了。”
这敷衍的态度把玄玮气得不行:“忘了,你又不想活了?今日你